“我……”段娜的语气有些哽咽，“牧野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清，被爱情冲昏了头。”采访那些都是表面的，子吟这种人，心底深处的话不会随便说出来。

车窗既然被砸碎，他们马上就能开门来抓她。以前她看他的时候，眼里会有光，现在，她看他的表情只有嫌弃和不耐烦。也许不是因为他们被困在一起的缘故，颜雪薇早就甩脸子了。现在，她多少给他留了点脸面。

穆司神愣了一下，颜雪薇是一点儿脸也不给他留。“好，”符媛儿挽起袖子：“打他五分钟够了。”

琳娜还说了什么，符媛儿已经听不清了，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没事没事。”

只是她知道得有点晚。听着纪思妤的话，穆司神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来，在他们的感情里都是颜雪薇在付出，他还没有弄清楚这段爱，颜雪薇却不在了。她抓起他的手往前走，先把房间门关了，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