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车标颇为引人注目,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 俊美出众的男人,漂亮夺目的女人,这样的组合似乎天生就注定了,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默契,女人肆意依赖,男人只管宠溺纵容,园里的一切都沦为了他们无声的背jing。
他坐在办公桌后打电话交代着什么,眉头微蹙,很忙的样子。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
“看不了。”洛小夕却根本不细想他的话,径自道,“陆薄言请了超级大牌的团队专门给简安设计婚纱和礼服,要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我们只能看到设计样稿……” 也许,她的这一辈子真的就此画上句号了。
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话一样,茫茫然看着他。 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而是他不能。
“我知道。” 解释和挽留的话已经到唇边,洛小夕却没有说出口。
她也许是真的害怕,用尽了力气把他抱得很紧很紧,下了地后“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都闭嘴!”
苏简安乐得有人帮忙,笑眯眯的分给他一大堆菜:“你连龙虾都能搞定,那今天的菜都交给你啦!我会告诉沈越川他们这是你的贡献!” 苏亦承咬着牙根,几乎是一字一句:“洛小夕!”
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一边却又受用无比,“但是,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万一我把人当色|狼怎么办?”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厌恶了……她这个所谓的妻子。
十一点整的时候,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我到了。 洛小夕这几天忙着排练,连苏简安的电话都没时间接,而苏简安正在谋划着要陆薄言带她去现场。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麻将最不讲究牌技,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 她的目光虚浮在空中,唇边抿着一抹苦笑:“那段时间他特别忙,甚至没时间帮薄言过16岁的生日。按照我们的计划,等他结束了那个官司,我们就一家人去度假,顺便帮薄言补过他的生日。后来,那个官司好不容易打赢了,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的前一天,一场车祸说来就来,他说走就走了……”
原来不是他。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哦”了声:“昨天晚上,我……” “你一定在上班,没有打扰你吧?”韩若曦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意思。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穆司爵和沈越川一眼,两人当即就明白过来了:无论真相是什么样的,接下来他们只能说一句话:蛋糕无敌好吃。只能做一件事:吃蛋糕,直到把这个蛋糕全部解决掉。 陆薄言咬了咬牙:“苏简安,我只解释一遍,你给我听清楚。第一,我是骗你的。第二,就算你是女人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我就偏偏看上你了,你有意见?”
大雨狠狠的冲刷着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使得路面更加的光滑难行。雨水不断的顺着颈项流过身体,把苏简安身上的牛仔裤和白T都紧紧的贴在身体上,她的脚步更加艰难了。 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果然是对的吧?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 陆薄言叫她走,他毫不留恋的,要她马上就走。
苏简安确实又再度陷入了那个梦境里。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没什么。”洛小夕回过神来,对着母亲笑了笑,“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陆薄言也发烧了?
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起来:“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小夕,我想快点看到你给《最时尚》拍的照片!”
他看起来像那么缺乏创意的人吗? “怕你坏事。”苏亦承说,“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
可原来,洛小夕是认真的,她为此付出了汗水,坚持到走上了大舞台。 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敛容正色,一秒钟进|入工作状态,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