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把苏媛媛的话一五一十告诉陆薄言,着重情调苏媛媛取笑苏简安连结婚戒指都没有的事情。
洛小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腹诽:苏亦承拒绝她毒她是挺用心的呀,所以她倒是希望苏亦承能对她用点别的什么。
她转身拾级而上,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没多久找到了。
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她不满地蹙了蹙眉,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把抱住了陆薄言,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大喇喇地压住他。
其实陆薄言的衣领和领带没有任何问题,形象方面他是永远不会出错的人,苏简安只是想做这些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做这些事。
他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又犯病了?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但是,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
“为什么要回去?”陆薄言示意苏简安看前面,“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休闲品牌吗?进去看看。”
苏媛媛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数?姐夫,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又倒回床上,觉得很累,可太痛了,不可能睡得着,只能闭着眼睛休息。
不止是背脊,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只能过去抱住他:“不是。我们在家呢,我能走去哪儿?”
“她没事。”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只是睡着了。”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