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轻轻“嗯”了声，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引导着她往下说：“为什么这么说？”

沈越川推开餐盘：“你到底想怎么样？”

“两个人在一起，当然是因为互相喜欢啊。”林知夏笑起来，唇角仿佛噙着一抹温柔的美好，“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了。”

“什么？”

康瑞城闲适自得的等待许佑宁的下文。

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沈越川眯起眼睛，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看康瑞城的火发得差不多了，许佑宁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走下来，说：

“因为车祸发生后，芸芸曾经在福利院住了几天。

她漂亮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沈越川仿佛看见向他表白时的萧芸芸，豁出去不顾一切，只要一个答案。

“哪儿都行。”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只要不是这儿。”

萧芸芸点点头，挤出一抹笑：“只要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担心。”

沈越川拨了拨萧芸芸脸颊边的头发，说：“我们至少要得到你爸爸和妈妈的允许，才能真的在一起。芸芸，我们不能太自私。”

发泄完，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苏韵锦接着说：“按照法律，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可是你爸爸觉得，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后来他通过律师，说服法官，拿到了你的抚养权。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等你大学毕业，就告诉你真相，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

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瑟缩在沈越川怀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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