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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两个字，她红着脸没说下去。
回到公寓，沈越川意外发现萧芸芸的脸竟然比刚才更红，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芸芸，你是不是不舒服？”
康瑞城冷笑了一声：“你听好，我可以像穆司爵那样，但是我的敌人不会。我放过别人，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而你会成为我身边第一个受伤害的人。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我，也为了你。”
“很简单把我的人还给我。”康瑞城说，“沐沐，还有阿宁。”
这个夜晚，注定是瑰丽而又曼妙的。
穆司爵拿过手机：“我再和康瑞城谈谈。”
“沐沐，你在自己家也起得这么早吗？”周姨问。
穆司爵回来，居然不找她？
穆司爵讶异于小鬼肯定的语气：“你怎么知道？”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我不知道芸芸是怎么想的。但是，越川应该不希望这件事也让芸芸主动。”
穆司爵的声音分别从手机和门口传过来：“我回来了。”
“咳，没什么。”许佑宁敛容正色看着穆司爵，“期待你的表现。”
“不会吧？听心外的梁医生的说，萧芸芸很有天分的，如果……”
有句话说得对世事难料。
“小鬼。”穆司爵扳过沐沐的脸，看着他说，“我和你，是男人之间的竞争。你哭，是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