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明白，这是刚才心头压的火，换在这里发出来。

她的眼角不禁滚落泪水。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符媛儿犹豫。

“上来。”他示意严妍跳上他的背。

严妍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你没有错，”程子同柔声安慰，“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跟别人无关，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

就因为一个“程”字吗。

“为什么不去？”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他是程奕鸣的父亲，五十几岁，状态很好，丝毫不见老态。

严妍再次惊讶妈妈的变化。

重要的是，她对要不要跟他结婚，没有肯定的答案。

最后还是段娜先开的口，“雪薇不会真的……”

颜雪薇说过之后，便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

客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程奕鸣？”她疑惑。

她拉上外衣，越过他匆匆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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