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你冷静一点。”程子同严肃的呵斥,“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我一定会帮你报警,但你拿不出证据,胡搅蛮缠只会害了你自己。”
等到怒气渐消,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看一眼,她就觉得头疼。
这个女人,真是有时刻让他生气抓狂的本事。
此刻,餐厅用餐的客人不算太多。
“那我按原计划送符记者。”郝大哥憨憨笑道。
她故作不屑的轻笑:“他能把我怎么样?”
嗯,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他逗弄的小狗……
她只觉身体里的热气从脚底冲到头顶,又从头顶往脚底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味道怎么样?”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拿出电话,犹豫片刻又放下,既着急又矛盾。
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符爷爷点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现在想想,穆先生那两次对她亲昵,不过是因为都有颜小姐在场罢了。
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
“程子同,喝你一点酒怎么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尽管已经走出了铁门,这个声音还是让子吟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