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薄言结婚以来,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 徐伯还是第一次看见苏简安哭,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少夫人,少爷要找你。”
完了完了,玩脱了。 “小时候我才不吵呢。”苏简安哼了声,“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只好推了推陆薄言:“我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才没有你那么坏。” 半晌才回过神来,苏简安“咳”了一声:“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镜子。”
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订明天晚上的票,我签了合约就走。” “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问你了。最后你拒绝了。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
苏简安怒了,陆薄言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啊!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 很快地,ONE77呼啸着离开了警察局,毫无留恋,苏简安想起陆薄言在追月居的温柔,心想果然是逢场作戏吧,现在四下没人,他又是那副和她是半个仇人的样子。
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借口陆薄言有事,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 唐杨明脸上的笑容一僵:“你们……结婚了?”
自从苏简安的母亲去世后,唐玉兰一直都和苏简安有联系,苏简安偶尔会和她说说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还算知道一点苏简安的习惯。 她干干一笑,试图装傻推卸:“我……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
她不会知道他来过。 “江少恺还没出院,我去看看他。”苏简安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苏简安又看窗外,“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 至于那些要当他妹夫的,他呵护在掌心里长大的小姑娘,哪是那帮小子配得上的?
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徐伯迎上来说:“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洛小夕一个腿软,差点栽到地上,苏亦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这才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但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
“简安,你怎么了?”唐玉兰问。 苏简安察觉不到陆薄言的目光,走到他面前:“走吧。”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陆薄言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秒,但也仅仅是一秒,旋即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解决蛋糕了。
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深藏不露。 “你要我听你的话啊?”洛小夕冷哼了一声,“我叫你跟我在一起叫了十几年了,你几时听过我的!完全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可原来,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 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又睡着了。
那太惨了,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 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上|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下|身的狼狈不堪,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而且,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
怀里的人娇娇软软,靠得近了他的鼻息里满是她身上的山茶花香味。最要命的是,他的手没有障碍的接触到了她的肌肤,触感一如既往的好。温香软玉填满了他的怀抱,她玲珑美好的曲线触手可及…… 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 沈越川的办事效率一向高,陈璇璇很快就被从后门带走了,陆薄言说:“以后不用管她。”
苏亦承:“今天不是周末吗?” 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